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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PORTANT 【重要】以巴衝突
簡言之,目前以巴衝突爆發後,香港和大中華地區媒體充斥的反猶太主義論調是為了長遠破壞世界猶太人社區和華人社區之間的友好關係。中國和以巴雙方的外交關係是中立的,良好的。那麼,片面地煽動選邊站,尤其搞反猶太主義是個愚蠢不道德的破壞行為。反猶太主義不僅是隱藏的納粹主義,也就是典型的種族歧視。邪惡在於其片面性。看來,香港社會仍然無法擺脫選邊站的片面性,反知性主義對整體帶來的長遠負面影響。面對此歪風,只有真歷史脈絡的知識才能足以自覺這個和反猶太主義意識形態操縱。
In short, the anti-Semitism currently pervading the media in Hong Kong and the Greater China region is designed to jeopardize in the long run the friendly relations between the Jewish and Chinese communities in the world. Diplomatic relations between China and the Israelis and Palestinians are neutral and good. Then, unilaterally inciting people to take sides, especially anti-Semitism, is stupid, immoral and destructive behavior. Anti-Semitism is not only hidden populism, but also typical racism. The evil lies in its one-sidedness. It seems that Hong Kong society is still unable to get rid of the one-sidedness of taking sides, and the long-term negative impact of anti-intellectualism on the whole. In the face of this evil, only the knowledge of the true historical lineage can be sufficient to realize this and counter the ideological manipulation of anti-Semitism.
🔻 HISTORY 【歷史關係】
哈馬斯對以色列發動恐怖襲擊後,即使對中東問題不甚瞭解的人也瞭解了加沙/加薩。以色列和巴勒斯坦飛地的支持者都被激怒了,雙方都指責對方毫無人性。然而,巴以衝突之所以持續至今,正是因為沒有簡單明瞭的解決辦法。
加沙城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加沙位於地中海沿岸,自埃及法老時代起就有人居住。當然,我們主要是想瞭解當前的危機,但要做到這一點,我們仍然需要回到過去,即回到第一次世界大戰,當時巴勒斯坦還是奧斯曼帝國的一個偏遠角落。
第一次世界大戰開始時,有一定數量的猶太人生活在巴勒斯坦。他們雖然只是少數,但在該地區卻佔有重要地位。總的來說,猶太人和諧地融入了當地社區,即他們從聖經時代起就居住在這片土地上,而且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他們與阿拉伯人之間沒有發生過類似現代危機的重大衝突。
與此同時,考慮到戰後的世界格局,協約國將注意力轉向了中東。當時有許多關於中東的計劃,但最重要的計劃是由英國外交大臣貝爾福勳爵(Lord Balfour)提出的。貝爾福認為必須在中東為猶太人建立一個民族家園。
儘管有這樣的聲明,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英國還是獲得了曾經屬於沒落的奧斯曼帝國的大片領土(實際上就是殖民地)。現代以色列的領土被稱為巴勒斯坦委任統治地。在控制了這些地區後,英國人普遍傾向於猶太人,認為他們是阿拉伯人的 "制衡力量"。猶太人社區和移民(也鼓勵移民)比阿拉伯人更具優勢。然而,猶太人和阿拉伯人都不滿意英國的統治。結果,幾十年來這種不計後果的統治足以使兩個社區之間的緊張關係升溫。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出現了一種獨特的情況,使得在巴勒斯坦建立猶太國家和阿拉伯國家成為可能。英國希望甩掉帝國包袱,轉而考慮中東地區的一些現有想法。此外,猶太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遭到納粹種族滅絕後,他們要求建立獨立國家的訴求是完全合情合理的。
由聯合國劃定了未來阿拉伯國家和猶太國家的邊界。然而,這個項目最終徹底失敗了。聯合國最初的出發點是好的,即它提議將巴勒斯坦擁有大量猶太社區的地區交給猶太國家,而同時阿拉伯國家將獲得阿拉伯人口佔多數的土地。由於耶路撒冷城對兩個社區來說都是神聖的,因此它被賦予了特殊地位。
當然,雙方都不滿意這個提議。首先,兩個國家都變得支離破碎,完全由零散的飛地組成。其次,未來的以色列國被分配了有發展空間的領土。考慮到預計二戰結局,將會有大批猶太人從歐洲來到以色列,以色列人得到的土地比阿拉伯人多,阿拉伯人必須遷過去。
阿拉伯人自然就非常憤怒,雙方都不想尋求妥協。1947 年,一場旨在修改邊界的戰爭爆發了。約旦、埃及和其他阿拉伯國家加入了阿拉伯人一方。以色列人成功反擊,甚至佔領了聯合國分配給阿拉伯人的部分領土。然而,阿拉伯巴勒斯坦的其餘部分並沒有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而是為鄰近的阿拉伯國家所佔領。約旦控制了約旦河西岸,加沙則被埃及佔領了。
如果加沙只是成為埃及的一部分,情況就不會那麼糟糕。但結果卻更糟。1947 年,加沙的人口只有8 萬人。但阿拉伯難民隨後湧入該地區,這個狹小的地區被迫容納了多達 30 萬阿拉伯人。當時的情況已經可以被視為一場人道主義災難,因為人們甚至缺乏最基本的必需品。
同時,埃及並不認為加沙是自己的領土,加沙人也不能獲得埃及公民身份。埃及人只是利用加沙作為打擊以色列的"突破口"而已。在埃及的幫助下,加沙飛地組建了聯邦軍分遣隊,對以色列發動游擊戰。
與此同時,聯合國成立了聯合國近東巴勒斯坦難民救濟和工程處(UNRWA)。該組織幫助改善了加沙的生活。在聯合國的協力下,難民營開始變得更像個正常的城市,總的來說,加沙的生活 - 儘管仍然艱難 - 變得更加可以忍受。當時,許多人認為問題很快就會得到解決,加沙的地位很快就會改變。
加沙的局勢的確很快就發生了變化。1967 年,猶太國和阿拉伯國之間的分歧導致了六日戰爭,戰爭以以色列佔領西奈半島和加沙而告終。當時,有近 40 萬人居住在加沙,其中五分之三是難民。
以色列試圖合併該領土,但附帶了一些條件。正如加沙人被拒發埃及護照一樣,他們同樣不能獲得以色列公民身份。重點是,以色列在加沙的政策前後不一。一方面,以色列為加沙提供了就業機會,這一點極為重要,因為加沙全部勞動人口中約有一半在以色列工作的。阿拉伯人通常從事非技術性工作,工資很低,但他們的收入仍然高於在加沙的預期了。
另一方面,這種安排也同時難免在某種程度阻礙了加沙進一步的經濟發展。阿拉伯人都是外來務工人員。這似乎行得通,因為加沙的收入在增長。但與此同時,加沙的經濟卻如此停滯不前了。阿拉伯工人的權利沒有得到與以色列人相同的保護,作為一個不存在的國家的公民,加沙人實際上仍處於無政府狀態。加沙人口迅速增長(像往常一樣,聯合國為此買單)。以色列在加沙修建定居點使局勢更加複雜。這些定居點一度佔據了本已人滿為患的加沙地帶的三分之一。此外,許多定居者抱有"征服者"的心態,並採取相應的行為。這不利於阿拉伯社區和猶太社區之間的和平。
1979 年簽訂埃以和平條約(和約)後,兩國建立了和平關係,加沙-埃及邊境再次開放了。然而,埃及並沒有把加沙的阿拉伯人視為自己的兄弟,只在邊境上設立了一個檢查站而已。
加沙的"地道/隧道經濟"可以追溯到 20 世紀 80 年代,當時人們積極修建通往以色列和埃及的地道。今天,我們聽說這些地道主要是作為恐怖主義組織的基礎設施,但在當時,它們是出於經濟原因而修建的。這些地道是大型建築,通電、通風,甚至還有電車軌道,用於走私貨物的。許多隧道都是合作修建的。其建設資金直接來自人民,資金則通過清真寺籌集。每條隧道都成為一個獨立的商業企業,利潤率有時高得令人難以置信。例如,一條新隧道只需一個月就能收回成本。
與此同時,政治局勢不斷惡化了。反對以色列的鬥爭由亞西爾-阿拉法特(Yasser Arafat)的法塔赫(Fatah)黨領導的。20 世紀 80 年代後半期,哈馬斯運動出現了。它是在最激進、最不可調和的伊斯蘭團體之一,穆斯林兄弟會的基礎上成立的。哈馬斯決心對以色列發動戰爭,徹底摧毀以色列。
1987年,第一次起義(又稱"石頭起義")隨後就開始了。阿拉伯人煽動大規模民間暴亂,襲擊加沙的定居點,等等。對抗十分激烈,造成大量人員傷亡。暴亂被鎮壓後,以色列的聲譽則受到了嚴重打擊。
20 世紀 90 年代初,以色列同意進行談判。這導致了 1993年《奧斯陸協議》的簽署,該協定確保了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The Palestinian National Authority)的建立,並恢復了建立未來巴勒斯坦國的計劃。這似乎是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案。以色列人將加沙移交給巴勒斯坦人,並在與飛地接壤的邊界沿線修建了隔離牆。
然而,衝突未能完全解決。特拉維夫(Tel Aviv-Yafo)拒絕了做出一些讓步。阿拉伯人和猶太人無法就耶路撒冷的地位達成一致,阿拉法特要求對阿拉伯難民進行賠償。結果,第二次起義更加血腥了。巴勒斯坦人進行自殺式襲擊、血腥攻擊,並向城市發射了自制火箭。以色列則採取了非常嚴厲的報復行動,衝突導致約 1 000 名猶太人和 3 000 名阿拉伯人喪生了。
然而,"第二次起義"並不僅僅直接影響到受難者,衝突結束後,沿著加沙周邊也修建了一道堅固的圍牆,只有兩個檢查站通往飛地之外:一個通往埃及,另一個通往以色列。任何人都不能自由離開該領土,海上和空中通道也都被以色列封鎖。
這是真正封鎖的開始。必須指出的是,以色列將加沙視為恐怖主義的溫床,但埃及也是如此,它也封鎖了加沙人進入其領土的通道。
2005 年,以色列完全撤出了加沙。以色列拆除了定居點,撤出了軍隊,飛地變得與世隔絕。由於戰爭和封鎖,加沙的生活水平下降了。大多數居民不想為了聖戰而成為自殺炸彈手。然而,大鍋的蓋子被緊緊蓋住,鍋裡的東西達到了沸點。
2006 年,哈馬斯在加沙選舉中獲勝,但它並不滿足於民主程序帶來的勝利。加沙爆發了內戰。較為溫和的法塔赫黨被擊敗了,一些領導人逃離加沙,還有一些人被殺害。失敗的巴勒斯坦國不僅在地理上,而且在政治上分裂為約旦河西岸和加沙了。在約旦河西岸,以色列人和阿拉伯人找到了共存的方式,而加沙則完全孤立。失業率飆升至 50%,哈馬斯活動分子 - 一個嗜血狂熱的極端主義運動 - 獲得了無可爭議的權力了。
所有這一切都伴隨著從加沙發動的恐怖襲擊和以色列對飛地的反制轟炸。此時,加沙問題已經極難解決。
加沙的大多數人都只想過和平的生活而已,但沒人問過他們到底想要什麼。這些人無法逃脫埃及和以色列都認為他們是潛在的恐怖分子(而且人口中確實有相當數量的真正恐怖分子)。加沙的每個人都被迫與哈馬斯打交道,原因很簡單,因為沒有其他政府,每個人都有朋友、親戚或熟人是恐怖分子。
最後,由於長期、痛苦的戰爭,兩邊的人都有充分的理由互相憎恨: 加沙人飽受轟炸之苦,而以色列人則飽受恐怖襲擊之苦。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幾十年。
2006 年,加沙的武裝分子綁架了一名以色列士兵,這名士兵被關押了數年,最終用1000名巴勒斯坦囚犯(包括鐵桿武裝分子)交換了這名士兵。與此同時,從加沙發射的導彈繼續飛越邊界。此時,以色列採用了"割草"的概念:每次局勢升級後,以色列都會轟炸加沙,以削弱哈馬斯的戰鬥力。
2008 年至 2009 年間,以色列國防軍(IDF)開展了"鑄鉛行動",深入加沙地帶了。雖軍隊遭受了輕微損失,但在形式上取得了成功。
然而,一切又回到了原點。下一次名為"雲柱"的大規模行動發生在 2012 年。當時,以色列人認為,對其領土的持續攻擊就像一場不可避免的災難。但同樣,以色列對加沙的襲擊也已成為家常便飯。
以色列逐漸部署了"鐵穹"導彈防禦系統,即一種大型可靠的導彈防禦系統,大大減少了炮擊造成的損失。2014 年("堅不可摧的岩石"行動),以色列的炮火再次升級了。在此期間,以色列損失了 66 名士兵,加沙的一些地區被猛烈的炮火完全摧毀了。
堅不可摧的岩石行動期間造成的傷亡在以色列引起了激烈的討論。此後很長一段時間,以色列國防軍都沒有試圖深入飛地了。
然而,在 2014 年的戰鬥之後,以色列人找到了看似平衡的中心。鐵穹成功地保護了他們免受來自加沙內部的導彈襲擊了。整個加沙周邊地區都由以色列加沙師守衛,防禦主要依靠先進技術,即沿周邊地區佈置了攝像頭和遙控機槍炮塔。在接下來的幾年裡,邊境的緊張局勢有所緩解了,以色列人的危險感也就隨著有所減弱了。戰鬥準備部隊撤離了加沙邊境,以色列國防軍逐漸變成了一支和平時期的軍隊。
然而,根本問題依然存在。在以色列人修建的圍牆的另一側,有一塊巨大的飛地,那裡生活著 200 萬人,他們沒有工作,沒有未來,也沒有錢,他們的首領是一個恐怖組織。然而,當以色列人的警惕性越來越低的時候,哈馬斯領導人卻在密切關注著圍欄另一側發生的事情。
俄烏戰爭已陷入膠著狀態的2023年10 月 7 日,"忘記"加沙顯然不是一個選項。邊界圍欄突然被炸毀,數百名武裝分子入侵了以色列。
🔻 COMMENT 【評語】
一言以蔽之,單純選邊站不僅是錯誤的,也是所謂反猶太復國主義也是膚淺的反知性主義,是因為片面性無法達成連最基本的以巴衝突的歷史知識。甚至,以巴衝突不只是以巴雙方參與和非單獨可控的國際衝突。那麼,煽動反以色列純然是個不明智的,也最終會損害世界猶太人和華人社會之間的友好和合作關係的,這才是邪惡勢力在華人社會操縱反猶太主義的政治目的。
In a nutshell, simply choosing sides is not only wrong, but also the so-called anti-Zionism is also shallow anti-intellectualism, because one-sidedness fails to achieve even the most basic knowledge of the history of the Israeli-Palestinian conflict. Even the Israeli-Palestinian conflict is not just an international conflict in which Israelis and Palestinians are involved and solely controllable. In that case, incitement against Israel is purely unwise, and will ultimately jeopardize the friendly and coopera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Jewish and Chinese societies in the world, which is the political purpose of the evil forces manipulating anti-Semitism in Chinese soc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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