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n-source intelligence (OSINT)
🔻 IMPORTANT 【重要】德國作家赫塔·米勒的公開信
In Iran, there is a saying: Israel needs its weapons to protect its people. And Hamas needs its people to protect its weapons.
在伊朗,有這樣一種說法:以色列需要武器來保護自己的人民。而哈馬斯需要它的人民來保護自己的武器。
We are currently experiencing a regression in political debate. Instead of political thinking, an esoteric understanding of politics prevails.
與對政治的深奧理解取而代之的是我們目前正在所經歷的一場政治辯論的倒退。
來自德國作家赫塔·米勒的公開信
▪️今日政治氣候喚醒了所有魔鬼了。面對巨大反猶太主義及恐怖主義的全球美化浪潮之下,足認連一樣反猶太主義的納粹政權也沒有得到過哈馬斯之類的種族滅絕犯罪集團的空前成功。即欲滅絕猶太人和以色列國的真正種族滅絕思想(哈馬斯,索羅斯,阿拉伯,伊朗恐怖主義)以全面城市化的人肉盾牌的卑劣恐怖主義,反文明手段(地道網把所有平民家庭和基礎設施當作軍事基地)竟然如此得勢。換言之,納粹主義如今以中東恐怖主義的歷史形態成功投胎並正在逐步得逞滅絕猶太人和以色列國的政治目標。順便一提,在整個歷史脈絡上,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阿拉伯世界支持了納粹德國。有幾個重點:
1. 如今所謂巴勒斯坦問題源自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英方提出,後來聯合國決議通過的兩國方案。重點是以色列同意了兩國方案,1947年的聯合國大會第181號決議,但阿拉伯世界不僅拒絕了該方案,也隨後至今入侵以色列多次而形成了如今的衝突和以色列的孤立。
2. 所謂巴勒斯坦源自於羅馬帝國佔據猶太人居地(如今以色列)時給猶太人居地重新取名於希臘非利士人的新地名,以抹滅猶太人的身分。隨後,猶太人被稱為巴勒斯坦人,一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猶太人和以色列或名為巴勒斯坦的猶太人居地都是長達四千年歷史的原居民和其原居地,而後來殖民者則是阿拉伯人。全球史上最成功的洗腦和歷史篡改可見於所謂巴勒斯坦問題上。
3. 除了自動變公民的海外猶太移民的特殊待遇(以色列國的建國目的是維護猶太人免遭全球反猶太主義的壓迫)之外,非處於巴勒斯坦飛地的阿拉伯人都在以色列享受同等的公民權利和待遇。這也表示所謂反阿拉伯人的種族歧視或種族滅絕的說法不成立。
4. 以哈衝突並非種族或宗教的衝突,也不是什麼領土問題,而是猶太人的生存權危機和意圖消滅猶太人和以色列國的恐怖主義之間的衝突。換言之,所謂巴勒斯坦國的建立是所謂巴勒斯坦以及阿拉伯一方早就在1947年拒絕的。勉強建立所謂巴勒斯坦國的結局是只會讓哈馬斯和伊朗得逞真正的種族滅絕而已。因此,真正解決的方式是阿拉伯世界承認以色列國的存在並且消滅反猶太人的恐怖主義的威脅。此外,順便一提,全球恐怖主義的來源地是所謂巴勒斯坦,這包括劫機的典型手段也是來自於所謂巴勒斯坦人的發明。
▪️ 全球歇斯底里和仇恨的媒體宣傳機制:俄國,以色列都正在遭受全球歇斯底里和仇恨的媒體宣傳機制的妖魔化。這個同一機制明顯會最後轉向中國。但它每次吸收大量政治驅動力和金力,並經過每一輪作戰逐漸擴大和強化其機制的威力。第一輪是在俄烏戰爭(2022年-)上,針對俄國;第二輪則是在以哈衝突(2023年-)上,針對以色列;第三輪必將輪到中國身上。換言之,操縱這個全球仇恨機制的資本必然是敵對俄國,敵對以色列,敵對中國的勢力。所謂敵對是指明反和暗反或投機兩面人。為何中國不應該過度深入參與上述兩個衝突的理由是,如同雞聲援肯德基一樣。如此即將被肯德基炸成炸雞的雞正在為肯德基示威。這就是我們尤其在以哈衝突上看到的中國所冒犯的危險和矛盾。目前抹黑俄國和以色列的全球仇恨機制即將全面轉向中國之際,盲撐該機制支撐的一方就等於幫它磨練其刀刃,加大其斧頭即將落在自己頭上的力度而已。為肯德基示威的雞就是中國在以哈衝突上的狀態,十分荒謬。
▪️ Today's political climate has awakened all the devils. In the face of a huge wave of global glorification of anti-Semitism and terrorism, it is certain that not even the Nazi regimes, which are as anti-Semitic as they are, have had the unprecedented success of genocidal crime syndicates such as Hamas. That is, the true genocidal ideology (Hamas, Soros, Arab, Iranian terrorism) of exterminating the Jews and the State of Israel with the despicable terrorist, uncivilized tactics of using all civilian homes and infrastructure as military bases as human shields in full-scale urbanization has gained so much ground. In other words, Nazism has now been successfully reincarnated in the historical form of Middle East terrorism and is gradually succeeding in its political goal of exterminating the Jews and the State of Israel. Incidentally, throughout history, the Arab world supported Nazi Germany during the Second World War. There are several important points:
1. The so-called Palestinian question today originated from the two-state solution proposed by the British after the First World War and later adopted by the United Nations in a resolution. The point is that Israel agreed to the two-state solution, UN General Assembly Resolution 181 of 1947, but the Arab world not only rejected the solution, but has subsequently invaded Israel many times since then, resulting in the present conflict and Israel's isolation.
2. The so-called Palestine originates from the fact that when the Roman Empire occupied the land of Judaea (now Israel), it renamed the land of Judaea after the Greek Philistines in order to erase the Jewish identity. The Jews were then called Palestinians until the end of World War II. Both the Jews and Israel or the Jewish settlement known as Palestine were the original inhabitants and their original home for up to 4,000 years, while the later colonizers were the Arabs. The most successful brainwashing and falsification of history in global history can be seen in the so-called Palestine issue.
3. Arabs who are not in the Palestinian enclaves enjoy the same rights and treatment as citizens in Israel, except for the special treatment of Jewish immigrants abroad who are citizens by default (the State of Israel was founded to safeguard the Jewish people from the oppression of global anti-Semitism). This also means that the claims of anti-Arab racism or genocide are not valid.
4. The Israeli-Hamas conflict is not a racial or religious conflict, nor is it a territorial issue, but rather a conflict between the Jewish right to exist and the terrorist intent to destroy the Jewish people and the State of Israel. In other words,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so-called Palestinian state was rejected by the so-called Palestinians as well as by the Arab side long ago in 1947. To force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so-called Palestinian state would only result in the real genocide of the Jews by Hamas and Iran. Therefore, the real solution is for the Arab world to recognize the existence of the State of Israel and to eliminate the threat of anti-Jewish terrorism. Also, by the way, the source of global terrorism is the so-called Palestinians, and this includes the typical tactic of hijacking an airplane, which was also invented by the so-called Palestinians.
▪️ GLOBAL HYSTERIA AND HATE MEDIA PROPAGANDA MECHANISM: Russia, Israel are being demonized by global hysteria and hate media propaganda mechanism. This same mechanism will obviously turn on China in the end. But it absorbs a great deal of political drive and money each time, and gradually expands and strengthens the power of its machinery with each round of global campaigns. The first was against Russia in the Russian-Ukrainian War (2022-) ; the second was against Israel in the Israeli-Hamas Conflict (2023-) ; and the third will surely be against China. In other words, the capitals that manipulate this global hate mechanism are inevitably the forces that are hostile to Russia, Israel and China. The so-called hostile forces are those who are both anti-Russian and anti-Israeli, or those who are opportunistic. The reason why China should not be too deeply involved in these two conflicts is the same as the chicken's solidarity with KFC. Chickens that are about to be fried by KFC are demonstrating in favor of KFC. This is the danger and the contradiction that we see in the Israeli-Hamas conflict, in particular, where China acts incorrectly. At a time when the global hate machine that smears Russia and Israel is about to turn on China in its entirety, those who blindly support it are only helping to sharpen its blades and increase the force of the ax that is about to fall on their heads. The chicken demonstrated to support KFC is the absurdity of China's state of affairs in the Israeli-Hamas conflict.
🔻 NEWS / FACTs 【新聞/事實】德國作家赫塔·米勒的公開信
▪️ 他們變成了怪物
在大多數關於加沙戰爭的敘述中,
戰爭並不是從它所開始的地方開始的。
戰爭並非始於加沙。那場戰爭開始於10 月 7 日,
距埃及和敘利亞入侵以色列整整 50 年之後。
巴勒斯坦的哈馬斯恐怖分子在以色列進行了一場難以想像的大屠殺。
他們把自己拍成英雄,並慶祝了他們的血腥屠殺。
他們的勝利慶祝活動繼續在加沙進行了,在那裡,
恐怖分子拖著被嚴重虐待的人質將他們作為戰利品獻給歡慶的巴勒斯坦民眾。
這種可怕的歡慶一直延續到了柏林。
在新科隆区,在街道上有人跳舞,巴勒斯坦組織Samidoun分發了糖果。
互聯網上充斥著快樂的評論。
超過1200多人在該大屠殺中喪生了。在遭受酷刑、肢解和強姦之後,239 人被綁架了。哈馬斯的這場大屠殺是從文明徹底脫軌。
在這種嗜血行為中,存在著一種古老的恐怖。
這些在今日和這個時代中,我是不可能想像到的。
這場大屠殺具有模式通過反猶騷亂(pogrom)消滅猶太人,這種模式是
猶太人幾個世紀以來就熟知的。
這就是為什麼整個國家一直都是受創傷的。
以色列國的建立就是為了防止這種大屠殺/反猶太騷亂。從而直到10月7日之前,
以色列人一直認為受到其保護。
雖然哈馬斯從1987年以來坐在以色列國的頸脖上,哈馬斯的創始憲章明確指出,消滅猶太人是其終極目標,而且寫著"將猶太人之死獻給神是我們最崇高的願望"。
儘管從那時起這一憲章有所修改,但顯然什麼都沒有改變:消滅猶太人和以色列仍然是哈馬斯的目標和願望。
這一點與伊朗如出一轍。自伊朗建國以來,即自1979 年以來,在伊斯蘭共和國(伊朗),
消滅猶太人也是其國家綱領。
在談到哈馬斯的恐怖行為時、伊朗應始終被納入其討論範圍。
同樣的原則適用於哈馬斯,這就是為什麼老大哥伊朗資助和武裝,並讓小兄弟哈馬斯成為其心腹。
兩者都是無情的獨裁政權。我們知道,所有獨裁者統治時間越長越激進。今天,伊朗政府完全由強硬派組成。穆拉們(the mullahs)的國家及其革命衛隊,是一個肆無忌憚、不斷擴張的軍事獨裁政權。
宗教不過是一種偽裝。
政治伊斯蘭教意味著蔑視人性、公開鞭笞、死刑和以神的名義執行死刑。伊朗沈迷於戰爭,但與此同時它卻假裝沒有在製造任何核武器。
所謂神權政治的創始人魯霍拉·穆薩維·霍梅尼頒布了一項宗教法令,即 "法特瓦"(fatwa),
指出核武器不符合伊斯蘭教義。
2002年,國際視察員已經發現了伊朗的秘密核武器計劃。
一名俄羅斯人受雇研制了核彈。那專家曾是在伊朗工作多年的蘇聯核武器研究專家。
伊朗似乎正在追隨北韓的例子尋求實現核威懾。且這是一個可怕的想法。
這特別是對以色列,但對全世界而言,也是如此。
穆拉們(the mullahs)和哈馬斯對戰爭的痴迷是如此的重要,以至於在滅絕猶太人的問題上,
他們甚至超越了什葉派和遜尼派之間的宗教分歧。
其他一切都從屬於這個對戰爭的痴迷。巴勒斯坦居民被刻意地置於貧困之中,與此同時
哈馬斯領導層在卡塔爾[註解:英國附庸國] 的財富卻在不可估量地增長、
伊斯梅爾·哈尼亞[註解:哈馬斯領導] 據說擁有數十億美元。
並且其對人類的蔑視無以復加。對其居民而言,除了殉難之外一無所有。
軍事加上宗教作為一個完整的監視系統。
在加沙的巴勒斯坦政治中,根本沒有反對的想法的空間。
哈馬斯已經以"不尋常的殘忍"從加沙地帶驅逐了所有其他政治傾向了。
從2007年以色列撤出加沙地帶後、法塔赫(Fatah)成員被哈馬斯從十五層高的大樓上扔下,以示威懾。
▪️我們的感受是他們最有力的武器
哈馬斯就是這樣奪取了對整個加沙地帶的控制權,並建立了不受挑戰的獨裁統治。
不受質疑,是因為質疑它的人都活不長。哈馬斯並沒有為民眾建立社會網絡,取而代之的是,
哈馬斯在巴勒斯坦人的腳下建造了一個地道網。甚至在國際社會資助的醫院、學校和幼兒園下面。
加沙是一個軍營,一個反猶太主義的地下國中之國。
完整卻又無形。在伊朗,有這樣一種說法:以色列需要武器來保護自己的人民。而哈馬斯需要它的人民來保護自己的武器。
這句話最簡短地描述了在加沙,你無法將平民與軍人分開。
這不僅適用於建築,也包括建築中的人員。
以色列軍隊是在應對10月7日之際被迫捲入其陷阱中的。不是引誘,而是被迫的。
被迫自衛,被迫使自己有罪以通過摧毀基礎設施連同其內所有平民受害者。
而哈馬斯想要並正在利用的正是這種不可避免性。
從那時起,哈馬斯就一直在引導向世界發佈的新聞。
苦難的景象每天都在困擾著我們。但任何戰地記者都無法在加沙獨立工作。哈馬斯控制著圖像的選擇,精心策劃著我們的感受。我們的感受是他們對付以色列最有力的武器。
通過選擇圖像,哈馬斯甚至可以把自己打扮成巴勒斯坦人民的唯一捍衛者。
這種玩世不恭的算計得到了回報。
▪️‘相當正常的人(普通人)’ Ganz normale Männer
自10 月 7 日以來,我一直在反復思考一本關於納粹時代的書,即克里斯托弗·布朗寧(Christopher R. Browning)所著的《普通人》一書。他描述了後備警察110營對波蘭猶太村莊的剿滅。當時奧斯威辛(Auschwitz)集中營的大型毒氣室和火葬場還不存在。這就像哈馬斯恐怖分子在音樂節和基布茲(the kibbutzim)的嗜血行為。僅在1942 年 7 月的一天,約澤夫(Józefów)村的 1500 名猶太居民就被屠殺了。
兒童和嬰兒在家門口的街道上被槍殺,老人和病人則在床上被槍殺。所有其他人都被趕到森林裡,他們不得不脫光衣服在地上爬行。他們遭到嘲笑。
然後被槍殺,被棄置在血淋淋的森林裡。謀殺變得反常。這本書名為相當正常的人,因為這個後備警察營並不是由SS黨衛軍或德國國防軍(Wehrmacht)士兵組成的,而是由那些因為年齡太大而不再適合服兵役的平民組成的。他們來自完全正常的職業,卻變成了怪物。
直到 1962 年,才開始對這起戰爭罪案件進行審判。審判記錄顯示,一些人"從整個事件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感"。虐待狂以至於一名新婚的上尉帶著妻子參加屠殺,以慶祝他們的蜜月。
因為嗜血在其他村莊仍在繼續,然後這位婦女穿著她帶來的白色婚紗在被趕到集市廣場的猶太人中間走來走去。
她並不是唯一獲准探訪的妻子。
在審判文件中,一名中尉的妻子說:一天早上,我和丈夫坐在他住處的花園裡吃早餐、
他所在部隊的一個人走了過來,擺出一個僵硬的姿勢,並對我們說:中尉先生,我還沒吃早餐!
當我丈夫疑惑地看著他時,他進一步解釋道:我還沒有殺過一個猶太人。
▪️不再意識到他們的自由了
在10 月 7 日上,緬懷納粹大屠殺是對嗎?我認為這樣做是對的、
是因為哈馬斯自己也想喚起人們對納粹浩劫(the Shoah / the Holocaust)的記憶。
它還想證明以色列國不再是猶太人生存的保障。即讓人以為他們的國家[註解:以色列]是海市蜃樓,拯救不了他們。邏輯禁止我們不能接近"浩劫" (the Shoah / the Holocaust)這個詞。但為什麼要禁止呢?因為你的感覺無法避免這種悸動的接近。
我還想到了其他一些東西,讓我想起了納粹:巴勒斯坦旗上的紅色三角形。在集中營裡,它是共產主義囚犯的標誌。那麼今天呢?今天在哈馬斯的視頻中和柏林的建築物外牆上再次出現了。在視頻中,它被用作殺人的號角。在建築物的外牆上,它標誌著將要攻擊的目標。
在科技舞曲俱樂部"關於空白"(About Blank)的入口處,一個巨大的紅色三角形若隱若現。
多年來,敘利亞難民和以色列同性戀者在這裡跳舞是理所當然的事。但現在理所不當然了。現在,紅色三角形在入口處尖叫。一位來自利比亞和摩洛哥猶太家庭的狂歡者,他今日說:政治氣候喚醒了所有魔鬼了。對於右派而言,我們猶太人不夠白;而對左派來說,我們太白了。對猶太人的仇恨已經在柏林的夜生活中扎根。10 月 7 日之後,柏林的夜總會簡直畏縮了。儘管有 364 名年輕人和他們一樣的狂歡者在一個科技舞曲音樂節上被哈馬斯屠殺,但俱樂部協會直到幾天後才對此發表評論。即便如此,也只是敷衍了事,因為反猶太主義和哈馬斯甚至都沒有被提及。
我在獨裁國家生活了三十多年。當我來到西歐時,我當時應該無法想像到民主會受到如此質疑。我以為在獨裁國家,人們會被系統地洗腦。而在民主國家,人們學會獨立思考,因為個人是最重要的。而獨裁國家則不同,在那裡,人們被禁止獨立思考,被迫接受集體訓練。在那裡,個人不是集體的一部分,而是敵人。我感到震驚的是,西方的年輕人、學生如此困惑,以至於他們不再意識到自己的自由了。他們顯然已經喪失了區分民主和獨裁的能力了。
例如,同性戀者和酷兒為哈馬斯示威-就像他們在11月4日在柏林所做的那樣-是荒謬的。不僅是哈馬斯,整個巴勒斯坦文化都鄙視和懲罰男女同性戀、雙性戀和變性者等(LGBTQ),這已不是什麼秘密。只要彩虹旗在加沙地帶是不可想像的。哈馬斯對同性戀者的制裁從至少一百鞭到死刑不等。2014 年在巴勒斯坦領土上進行的一項調查顯示,99% 的受訪者表示同性戀在道德上是不可接受的。你也可以採取諷刺的方式,就像博主大衛·萊瑟伍德(David Leatherwood)在 "X"上所做的那樣:作為一個同性戀者為巴勒斯坦示威,就像作為一隻雞為肯德基炸雞示威一樣。
我還想知道,許多美國大學的學生在示威遊行中高呼以下口號時,知不知道他們自己在做什麼:
"我們是哈馬斯",甚至 "親愛的哈馬斯,轟炸特拉維夫!"或 "回到 1948 年"。這還是無辜的還是已經是白痴了?儘管在這些示威活動中不再提及 10 月 7 日的大屠殺。而且令人憤怒的是10 月 7 日甚至被解釋為以色列製造的事件。
或者,對要求釋放人質隻字不提。相反,以色列在加沙的戰爭被描繪成一個殖民國家任意征服和消滅的戰爭。
難道年輕人只會看 Tiktok 上的片段嗎?與此同時,"追隨者"、"影響者"、"活動家"這些詞在我看來已不再無害。
這些時髦的網絡詞彙是嚴肅的。它們在互聯網出現之前就已經存在了。我把它們歸回到了那個時代。突然間,它們就變得像金屬板一樣僵硬,而且過於清晰。因為在互聯網之外它們意味著追隨者、影響力代理、活動家。就好像它們是從法西斯或共產主義獨裁政權的訓練場上拿過來的一樣。
無論如何,它們的柔軟彈性只是一種假象。因為我知道他們言行一致。它們在集體中鼓吹機會主義和服從,讓人們不必為集體的所作所為承擔責任。
如果其中一些示威者是幾個月前還在抗議伊朗壓迫的學生,我也不會感到驚訝。
當時喊了婦女、生命、自由的口號來抗議伊朗的壓迫。讓我感到震驚的則是,今天同一示威者
反過來聲援哈馬斯。在我看來,他們似乎已不再明白這些內容的嚴重矛盾之處。
我想知道他們為什麼不在乎哈馬斯甚至不允許為任何婦女權利舉行最小型的示威遊行。
而在 10 月 7 日,受到侵犯的婦女被哈馬斯當作戰利品遊街示眾。
在華盛頓大學的校園裡,抗議者玩起了"人民法庭"的集體遊戲當娛樂。大學的代表們在歡樂遊戲中接受審判。然後判決結果出來,大家大合唱:"上絞架"或"上斷頭台"。鼓掌聲和歡笑聲此起彼伏,他們將自己的營地命名為殉道者之地。他們以事件的形式,無愧於心地慶祝自己的集體愚昧。人們不禁要問,如今的大學都在教些什麼?
在我看來,自10 月 7 日以來,反猶太主義就像集體響指一樣蔓延開來。就好像哈馬斯是影響者,學生是追隨者。在影響者及其追隨者的媒體世界裡只有視頻的快速點擊才算數。睫毛的顫動,活潑情緒的點觸。訣竅在這裡和在廣告[註解:廣告界。如今廣告界和媒體界之間無界限。廣告業=媒體業。媒體界=廣告界 ]中都是一樣的。
作為 20 世紀災難的根源,大眾的易感性是否正在發生新的變化?複雜的內容、細微差別、背景和矛盾、妥協對於媒體世界來說都是陌生的。
這一點從網絡活動家反對奧伯豪森短片節(the Oberhausen Short Film Festival)的愚蠢呼籲中也可見一斑。它是世界上歷史最悠久的短片電影節,今年將慶祝其七十週年。許多偉大的電影人都是從這裡的早期作品開始其職業生涯的。米洛斯·福曼(Miloš Forman)、羅曼·波蘭斯基(Roman Polanski)、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沙寶·伊斯特凡(István Szabó)、阿涅絲·瓦爾達(Agnès Varda)。在柏林街頭的哈馬斯慶祝活動兩周後,電影節導演拉爾斯·亨里克·加斯(Lars Henrik Gass)寫道:2022 年 3 月,50 萬人走上街頭,抗議俄羅斯入侵烏克蘭。這很重要。現在,請讓我們發出同樣強烈的信號。向世界表明,新克爾恩(Neukölln)的哈馬斯朋友和仇視猶太人的人只是少數。都來吧!請!
這在互聯網上引起了敵意的回應。一個匿名團體指責他妖魔化聲援巴勒斯坦解放運動。該組織向他保證,將"鼓勵"國際電影界重新考慮是否參加電影節。許多電影製片人紛紛效仿,取消了對電影節的承諾。
拉爾斯·亨里克·加斯(Lars Henrik Gass)正確地指出,與對政治的深奧理解取而代之的是我們目前正在所經歷的一場政治辯論的倒退。這背後是對一致性的渴望和推向墨守成規的壓力。在藝術界,支持以色列的生存權與批評以色列政府之間也已無法區分。
這就是為什麼人們甚至不考慮全世界對加沙眾多死難者和苦難的憤怒可能是哈馬斯戰略的一部分。哈馬斯對其人民的苦難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否則,它為什麼要向凱雷姆沙洛姆過境點(最多援助物資來源)開火?或者,它為什麼要向援助物資即將運抵的臨時港口的建築工地開火?我們沒有聽到葉海亞·辛瓦爾先生(Yahya Sinwar)和伊斯梅爾·哈尼亞先生(Ismail Haniyeh)說過一句對加沙人民的同情。他們沒有和平的願望,明知以色列無法滿足的只有最大限度的要求。哈馬斯正把賭注押在與以色列的永久戰爭上。這將是其繼續存在的最好保證。哈馬斯還希望不惜一切代價在國際上孤立以色列。托馬斯·曼(Thomas Mann)的小說《浮士德博士》(Doktor Faustus)中說,國家社會主義"使德國的一切都讓世界無法忍受"了。
我的印象是,哈馬斯及其支持者的戰略是讓以色列的一切,也就是讓猶太人的一切,成為世界無法忍受的東西。
哈馬斯希望將反猶太主義作為一種永久的全球情緒加以維持。這就是為什麼它還想重新解釋納粹浩劫(the Shoah / the Holocaust)。
納粹的迫害和逃往巴勒斯坦的救援行動也將受到質疑。最終,以色列的生存權也會受到質疑。這種操縱甚至聲稱,德國的大屠殺紀念活動只是一種文化武器,目的是使西方白人的以色列"定居計劃"合法化。這種對加害者與受害者之間關係的非歷史性和玩世不恭的顛倒,目的是為了防止納粹浩劫(the Shoah / the Holocaust)與殖民主義之間的區別。在所有這些堆砌的建構下,以色列不再被視為中東地區唯一的民主國家而是一個殖民主義樣板國家。以色列如此被抹黑成一個永恆的侵略者,對它的盲目仇恨也被正當化的。甚至產生希望摧毀它的慾望。
猶太詩人耶胡達·阿米亥(Yehuda Amichai)說,希伯來語中的愛情詩總是一首關於戰爭的詩。它往往是一首在戰爭中描寫戰爭的詩。他的詩作《耶路撒冷 1973》(Jerusalem 1973)讓人想起贖罪日戰爭(the Yom Kippur War):悲傷的人們把對親人的思念裝在背包裡,裝在彈藥帶的側袋裡,裝在靈魂的行囊裡,裝在眼底沈重的夢幻泡影裡。
1969 年,保羅·策蘭(Paul Celan)訪問以色列時,耶胡達·阿米亥(Yehuda Amichai)翻譯了策蘭的詩歌,並用希伯來語朗讀。兩位納粹浩劫的幸存者就此相遇。耶胡達·阿米亥(Yehuda Amichai)的父母從維爾茨堡(Würzburg)逃難時,他的名字叫路德維希·普費弗(Ludwig Pfeuffer)。對以色列的訪問激起了策蘭的興趣。他遇到了來自羅馬尼亞的切爾諾夫策(Czernowitz)的同學。他們與他被殺害的父母不同,都逃到了巴勒斯坦。保羅·策蘭(Paul Celan)在訪問以色列後,在塞納河(the Seine)畔去世前不久給耶胡達·阿米亥(Yehuda Amichai)寫了一封信:親愛的耶胡達·阿米亥,請允許我重復一下我們談話時我脫口而出的話:我無法想像沒有以色列的世界;我也不願沒有以色列的世界。
譯自:
Herta Muller — OPEN LE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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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以蔽之,目前抹黑俄國和以色列的全球仇恨機制即將全面轉向中國之際,為肯德基助威的雞就是中國在以哈衝突上的狀態,十分荒謬。
In a nutshell, the chicken cheering on KFC is the absurdity of China's state of affairs in the Israeli-Hamas conflict, at a time when the global hate machine of smearing Russia and Israel is about to turn fully on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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